傅城予一手托着她的脸,一手勾着她的腰,她不止呼吸艰难(nán ),还要被他身上灼人的体温包围,不热才怪。
傅城予这才回过头来看向她,却是将她(tā )的另一只手也握进了手中。
谁知道刚拉开卧室的门,就看见外面的堂屋里已经摆上了一桌子饭菜,而桌子的旁边,某个讨人厌的臭男人正抱着猫猫逗它玩。
这句话刚说出来,下一刻,顾倾尔的手就(jiù )抵在他的腰腹,用力将他推开之后,她扭头就大步朝院内走去。
书桌上的电脑早已进(jìn )入休眠状态,而她这一晚上到底做了些什么?
院子里是有保镖值守的,可是保镖从来尽忠职守,这么多天也不曾弄出什么多余的动静打扰到她。
她不动,傅城予缓步走上前来,道:昨天那样的体验(yàn )太难受了,同在一个屋檐下,一早一晚却连面都碰不到一次。所以我今天起早了点,还好,赶上了。
他是不会帮我。萧冉低低道,可是有人会帮我。
只是顾倾尔没想到的是,这一天状似消停,实际上却是不消停到了极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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